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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状元桥杀鬼子

第108章 状元桥杀鬼子

七点五十二分,段民生来到了桥头左侧房子的瓦背上。身后有张富卿、张青红、尹顺宇、尹顺宙、龙乘水、韦有远和韦无量。段民生向对面房上用夜视眼一望,毕康强、毕庄强、杨行操和杨四扬也都到了位。时间在一秒秒地过去,怀表的滴嗒声清晰可听。突然,一声“猫咪”声从房上叫出来,这是段民生发出了出击的信号。随着这一声猫叫就有十二只雄猫从房子上跳下来。桥头上的那个日本哨兵还在听猫叫的余声,一双大手就掐断了他的脖子,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只温柔的猫却有这么屖利的爪子,一抓到脖子脖子就断了。但他也没有时间想了,他就被这只猫丢在沙袋后死了。段民生杀了这个日本哨兵就来奔过来帮就近左间房张富卿的忙。

张富卿也不需要段民生来帮忙了,他已和张青红把左间第一房的三个鬼子杀掉了。张富卿甚至没有要张青红出力,他的三把飞刀嚓嚓嚓三声就飞进了那三个日本鬼子的喉咙。也是那三个鬼子有些轻敌,三个人坐在一张长椅子上哼歌曲,嘴巴正张得很大喉咙正鼓得很高,让张富卿白白地捡了个便利还不讨好,说:“鬼子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我前世也没有杀过这么不经杀的人,连杀一头老公猪也比杀你们难多了。”张青红上去为师傅拔回飞刀,还用飞刀在一个没死的鬼子胸口上剌了一刀,他怕鬼子死得慢有痛苦才补这一刀的。他也怪师傅手下不留情,三个鬼子怎么也该给我留一个啊,三个鬼子都让师傅你杀了,我就一点功劳也没有了。张青红本来还想今天初次杀鬼子要露一手给师傅看看,你教出来的徒弟已经出师了已经上阵了已经可以和你并驾齐驱了,但这一手没能露出来。

段民生见这屋里已没有他的事了,就迅速退出来奔进左二房的门。这屋里是尹顺宇和尹顺宙的杀敌战场。段民生一进屋,尹顺宇刚好杀完最后一个鬼子。这屋子里共有四个鬼子,尹顺宇杀二个,尹顺宙杀二个。尹顺宇用的是匕首,尹顺宙用的是尖刀。尹顺宇和尹顺宙冲进屋去的时侯,鬼子正在屋里下围棋,两个人在坐着下棋,两个人在围着看棋。尹顺宇心里说:“鬼子你好兴致,跑到我国家来下棋了,谁叫你是侵略者,恕我不文明了。”心说着,手里的匕首就捅进了一个鬼子的后背。这个鬼子的手正在举棋,他背后受了匕首他的手就僵在空中了。和他下棋的那个鬼子等急了,急着催:“快下啊,别举棋不定啊!”尹顺宙在他背后给了他一尖刀,刀从后腰进去穿透肚子,他正要举起一颗围棋,但顿时也举棋不定了。

其他两个看围棋的鬼子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心思全在围棋里,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到来,他们还以为又来了两个棋迷,只不过是********棋迷罢了。他们不喜欢中国棋迷,其中一个推了尹顺宇一把,吼着说:“去去去,中国蠢猪,懂得什么围棋?”尹顺宇听不懂日本话,就问:“你说什么,你都要死了,还吼什么?”那个日本兵听得懂中国话,以为尹顺宇是说棋子要死了,就用中国话说:“还活着呢,棋逢对手,难分输赢。”尹顺宇觉得很好笑,真不想杀这个日本蠢猪了,他就迟疑着没有杀下手。

尹顺宙可没有尹顺宇这么有耐心,他从腿上拔出第二把尖刀,又捅进了靠边的那个看棋的鬼子的后背。这个鬼子可没有另一个看棋的鬼子那么专心,他立时就感觉到了危险已来临,反手就给了尹顺宙一拳。尹顺宙抬手挡了鬼子这一拳,抽出尖刀来剌进鬼子的腰。这个鬼子再要挥拳,但已没有力气了,拳到半空他自己倒下了。

另一个看围棋的鬼子这时看到危险了,他拔腿就跑向墙边去拿枪。他的身手很快,很快就把枪拿到手里。但他要开枪那是迟了,尹顺宇追上来一脚踢去他手中的枪,一匕道扎进了他的胸膛。他还要挣扎用手来掐尹顺宇的脖子,真就掐住了尹顺宇的脖子。尹顺宇说:“你还有两下子,敢掐我的脖子,我也掐掐你的脖子。”一伸手就掐住这个鬼子的脖子。他用的是拇指和食指,正好掐在这个鬼子的喉管两侧。这个鬼子感到自己也要死了,就用尽力气来掐尹顺宇的脖子,他想要和对方来个同归于尽。尹顺宇说:“我会和你同归于尽吗,我们就比比掐脖子的功夫吧。”他随着掐他的那个鬼子的力道,慢慢地加大对掐他的那个鬼子的掐脖子力道,两个人就这样对掐着对方的脖子比试着谁是最后的英雄。

当然尹顺宇是最后的英雄,他有武功又有气功他的脖子坚如橡皮轮胎,根本掐不破掐不断。但那个鬼子的手慢慢地就软了,人也由站着慢慢地向下瘫,最后瘫倒在地上。尹顺宇说:“我本来是不想杀你的,怎奈你要拿枪打死我,又要用手掐死我,我也就不能留情了,你去日本老家安息吧。”他从那个先倒的鬼子的胸口拔出匕首来,在他袖子上擦了擦血迹,然后把匕首装进鞘里。这时段民生就进屋来了。尹顺宙也从鬼子的身上拔出刀来,见营长来了,立即说:“营长,都解决了。”

段民生见尹顺宇和尹顺宙已把鬼子全杀了,立即返身出屋跃到街对面。对面右二屋是杨行操和杨四扬的任务。他们的任务已完成得干净利落。这屋里只有两个鬼子,都光着上身横躺在床上纳凉。他们的肚子都吃得菜足饭饱,鼓鼓囊囊的就像个大西瓜,一上一下正吸着气享受着天然。杨行操和杨四扬冲进屋里就下了手,一人一把匕首当空插进那两个鼓囊囊的肚子。那两个鬼子立时知道是敌人来了,奋力就要站起来。杨行操和杨四扬哪容鬼子站起来,伸出左手就按住了鬼子的胸膛,右手的刀就立即向下镬开了鬼子的肚子。鬼子的肚子虽然鼓囊,但并没有像西瓜那样砰的一声裂开,而是突地一堆迸出,是一堆肠子迫不及待地迸出来了。鬼子见自己的肠子出来了十分害怕,两手乱打就把杨行操和杨四扬按住胸口的手打开了,两个人立时从床上站起来,肠子就溜落到地上去了。鬼子用手捞着自己的肠子,一个个呼呼大叫。那肠子实在太滑,任凭鬼子怎么费力捞,但肠子就是捞不进肚子,反而越捞越多最后都流了一地了。

杨行操和杨四扬看着鬼子捞肠子,也没有再去伤害他们。杨行操说:“你们日本人都讲究剖腹死,为天皇效忠,今天就当是为天皇剖腹吧,在你看来,死得也是光荣了。”杨四扬说:“你们日本人到我们国家来烧杀掳掠,侵我疆土,杀我人民,辱我民族,你们就死,也是死得可耻。”那两个日本鬼子只顾捞肠子,也没有谁去拿枪了,枪就放在床头,顺手就可拿到。杨四扬过去收起那些枪,对鬼子说:“我本来想用枪打死你们,让你们死得快些,但还不到开枪的时侯啊,只好先委屈你们多痛苦一下了。”那两个鬼子听到枪字,就恳求说:“中国人,你用枪打死我们吧。”杨四扬说:“不能啊,我们得优待俘虏啊。”其实他是怕开枪破坏整个作战部署。那两个鬼子见求枪不能了,也就慢慢地倒下了,肠子上已是红色的了,他们的血也流得差不多了,该到安息的时侯了。

段民生不想看那鬼子安息的一幕,立即折进桥头第一间房子。这里是毕康强和毕庄强堂兄弟要解决的鬼子。他们俩在这间房子杀敌遇到了一点点小麻烦。是因为这间房子里没有点灯。毕康强和毕庄强一跳下房来就冲进了这间房子,但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到鬼子在哪里。毕康强和毕庄强没有修炼成黑中视物的本领,初从光明处进入黑暗里,眼睛有些不适应看不见鬼子。但鬼子却早在黑暗里适应了,一见有人这么快地冲进来就立即问:“什么人?”鬼子问的是日语,他们怀疑是不是同伙,所以用日语来问。但毕康强和毕庄强不懂日语,因此就回答不出来也就没有回答。鬼子见来人不回答就知道不是自己人了,忙到墙头去抓枪。但毕康强和毕庄强岂能让鬼子抓到枪吗,他们从鬼子的声音和脚步中就知道鬼子在什么地方了,两个人冲上去就挥拳击向两鬼子的后胸。

这两鬼子也是武士,见对方来势似狼拳势如虎,不敢硬挡全都左右避开了。毕康强和毕庄强冲前一步又是两拳,这两拳快得像电像闪,鬼子也避不开了,只好用手来挡这两拳,挡是挡住了,但一个鬼子的手臂立时就被劈断了,另一个鬼子也被劈骨折了痛得嗷嗷叫。他这一叫倒让毕庄强得了个便利,知道他在哪里了,对着他的嘴巴就又是一拳,这一拳正打在嘴巴上连牙齿全打落了,鬼子也被打倒了打昏了爬不起来了。那个断了臂的鬼子见势不好,立时就要夺门而逃,但毕康强抓住了他的后背只一摔就把他摔倒在地,飞起一脚又把他踢飞到门口。

这个鬼子看到门了好像看到了出路,翻身就往门外钻。这时毕康强习惯黑暗了,见到鬼子往外钻,一个快步上去就踏住了鬼子的腿,鬼子立时就钻不动了,好像一条毒蛇一样被钉在那儿,头身还在向两边不停地摇。毕康强也不想让他多摇,弯起一脚就踢中了他的脑壳,只听嚓的一声,鬼子就不能动了,他的脑骨已碎了已经是脑震荡了,死了。

毕康强和毕庄强杀掉了两个鬼子,就来寻找第三个。果然还有第三个鬼子,但他已被吓得躲到床底下去了。毕康强和毕庄强是习武之人,细微的呼吸声都不会漏掉,两只大脚双双踢进床底。只听床底下大喊:“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床底下说出来的是中国话。毕康强和毕庄强就奇了怪了,怎么还有个中国人?毕康强说:“出来吧!”不一会儿,一个人从床底下战战兢兢地出来了。他已尿了裤子,毕康强闻到了尿臊味。毕庄强一把把他抓到门边,厉声问:“你是什么人?”这个鬼子吓得不敢答,他怕说是日本人就会杀了他。毕康强见这个人不答话,厉声说:“问你话呢,不答就杀死你!”这个鬼子更不敢答话了,他实在是不想死。

这个鬼子不是心甘情愿到中国来的,他是在大学被强征入伍的,家中只他一根独苗,老父母还在盼他回去呢。毕康强和毕庄强此时也看出这个人穿着日本军装,知道他是个会说中国话的日本人了。毕庄强说:“你不答话我也知道你是个日本人了,你就去见你的日本阎王吧!”毕康强拔出腿刀来对着这个日本兵的胸膛扎进去。“且慢!”一个声音飞进来。随着声音,段民生进来了。毕康强和毕庄强说:“营长,这是个日本胆小鬼。”其实这个日本兵不胆小,他一听是个营长来了,立时胆气就大了,他倒头就拜连连说:“营长,营长,我投降,我投降,我是反战的,请不要杀了我啊,不要杀了我啊!”段民生暂时没时间来处理这点事,只对毕氏兄弟说:“别杀他了,先绑起来。”说完就奔出屋奔向了桥码头。

龙乘水和韦有远、韦无量从房子上跳下来就直奔码头而去。码头是在桥左紧靠第一间房之侧,全是青石砌就一磴一磴地延伸到水。在水边有一个宽大的半圆形码头基座,可以坐几十个人放几十个脸盆和水桶。这码头的设计作用就是供街上人来此洗衣服担水用的,因此码头的近水基座就建得特别宽敞宽大,以防止同时来的人多了而拥挤吵架。但现在这里的人不拥挤,只有五个日本人在这里一丝不挂。自从日本人占了桥头架了机枪以后,这码头上就再也没有街上人来过。街上的人都怕来这里惹麻烦,宁愿绕很远的路到河边去洗衣洗菜,也不愿走近路来这桥码头洗手洗脚。特别是那些妇女和姑娘,有日本人在这里那谁还敢来趟这里的清水。因此这码头就成了日本人的专用码头了,日本人在这里就肆无忌惮地赤条条露天露地。

龙乘水和韦有远、韦无量下到码头基座的时侯,日本人正在码头基座上仰天躺着享悠然呢。他们一个个**裸地两脚前伸两手后叉,阴****放着那块又脏又臭的擦澡布,就像五只翻背的癞蛤蟆,半闭着双眼遥望着星天在静静地享受着澡后的悠闲和快乐。是啊,从那个八面环水的长岛上,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广阔无垠的大陆来,来到这么美丽的国家这么美丽的状元桥这么美丽的桥码头这么美丽的青水河,不尽情地享受一下那如何对得起自己,如何对得起远在天边远在海中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他们就尽情地享受着这夏夜的清爽,尽情地享受着这河边的河凉,尽情地享受着这码头的微风习习骨沁血畅鱼飘水香。他们想,在这里享受一回,就死了也值了。他们的死期就来到了!

龙乘水的第一把锋利的飞刀最先飞进了一个鬼子的胸口。这个鬼子睁开眼看了看,接着支撑身体的两手就瘫了,身子瘫倒在了码头上。韦有远发出的则是流星锤,一锤子打在一个鬼子的胸口上,这个鬼子也瘫了。韦无量则掷出一颗夺命石,正中鬼子的耳根,连石带耳打进了鬼子的脑壳里,这个鬼子也瘫了。其他的两个鬼子都被惊醒了,撑直身体就要往水里逃。龙乘水的第二把飞刀又至,随一道白光剌进了一个鬼子的左腰,这个鬼子就摇摇晃晃了。还有一个鬼子逃命极快,他趁这个摇晃的鬼子掩护自己的当儿,一弹腿就扑进了青水河。韦有远的流星锤已到,但并没有打着这个鬼子,而是把他坐着的地方打得石花飞溅。韦无量见鬼子跳了水,急向水中打飞石,但鬼子已从水底逃走了。

龙乘水速想,这下可糟了,鬼子一逃走,就会回三叉河,他一报信,那诱敌而歼之的计划就落空了,决不能让鬼子逃跑。龙乘水之所以叫龙乘水,就是因为他水性好,好得就像龙在水里一样游。龙乘水此时倒不慌不忙了,他两眼紧盯着河面的动静,他是在盯鬼子的逃走方向,有了方向和目标,他就可以到水里去擒获那个鬼子了。不一会儿,在码头的东南方,冒出了鬼子的头。龙乘水毫不迟疑,一个箭步就钻进了水里。只见水中起了几层波浪,然后就平静了。韦有远和韦无量水性也很好,但他们没有下水,只在岸上等着,他们知道,对付那个鬼子,有龙连长一个人足够了。不一会儿,龙乘水就凫出头来在码头边,他把那个鬼子推上码头,那个鬼子已经奄奄一息了。

龙乘水是在水底和那个鬼子博击的,那个鬼子水性也好,但比起龙乘水来那就差远了,不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大口喝水了。龙乘水把鬼子推上岸,这个鬼子闻到空气了,就大口大口地吸气,空气对他是太重要了,比生命都重要,险些他在水中就因为没有空气而没有命了。但现在有了空气他也没有命了,韦无量说:“是个鬼子,留他干啥?”抢过哥哥韦有远手中的流星锤,一锤子下去就砸在这个鬼子的脑袋上,连脑浆都打出来了,溅在空中发出白光。

此时码头上的鬼子全都消灭了。段民生正好来到码头上。他目睹了韦无量一锤子的那一幕,说:“可惜了,应当留个活口问问他的姓名。”韦无量说:“营长,问他姓什干啥,他就是个姓日的。”段民生听了有点想笑。

正此时苏家山那边的枪声大作。接着镇东门和水码头也传来枪声。段民生说:“快,快把日本人的衣服拿上来。”韦有远和韦无量就去拿日本鬼子的衣服,段民生和龙乘水则大步流星地上了码头到了状元桥。张富卿、尹顺宇、杨行操、毕康强等人已剥好鬼子的衣服在桥头等着,等着燕趁风带人来扮鬼子去赚三叉河的鬼子。

不一分钟燕趁风的人飞快地来到了。他们早就隐藏在街上又从街上来,所以来得特别地快。段民生对燕趁风说:“快叫战士们换衣服。”他自己也抢过一套衣服换起来。段民生把衣服换好了,俨然就是一个日本兵了。战士们还在换衣服。段民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就奔到毕康强面前,问:“那个日本兵呢?”毕康强说:“绑在屋里呢。”段民生就向屋里走去,毕康强跟在后边。

屋子里已经点亮了灯,照见那个日本兵被绑在床头上。段民生走到那个日本兵前面,用日语问:“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日本兵战战兢兢地说:“我叫土厚肥原,别杀我,别杀我!”段民生说:“我不杀你,你只要老实回答我。”土厚肥原说:“我老实,我老实。”段民生问:“你这儿的队长叫什么名字?”土厚肥原答:“叫平坂一郎。”段民生问:“他在哪里?”土厚肥原答:“他在隔壁房里,但到河边洗澡去了。”段民生问:“三叉河现在的最高长官叫什么名字?”土厚肥原答:“叫佑马仓余,是中队长。”段民生问:“小队长叫什么名字?”土厚肥原答:“叫夏朴裹登。”段民生问:“守碉堡的队长叫什么名字?”土厚肥原答:“守碉堡的小队长叫小野王八,不过他今天已随小岛向矢出征去了,碉堡上只有副小队长屯桑唯几军曹了。”段民生问:“武器库在哪里?”土厚肥原答:“在刘家大院里。”段民生问:“掷弹炮放在哪里?”土厚肥原答:“除了刘家大院外围的,其余也放在武器库里,前几天我还去领过一门。”

段民生知道了这么多觉是够了,就说:“好了,你说的都是实话?”土厚肥原忙说:“是实话,是实话,不是实话你杀了我!”段民生说:“我现在不杀你,等我验证不是实话再来杀你。”土厚肥原忙央求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可不要杀我啊!”段民生说:“你先在此呆着。”土厚肥原见这个暂不想杀他的营长要走了,赶紧说:“营长,你不要杀死我,你叫手下也不要杀我啊!”段民生说:“我现在不杀你,我手下也不会杀你,你要再不做对不起中国人的事你就不会死。”土厚肥原忙说:“不会做,不会做!”段民生也没管他再说什么就急忙地走出屋去了。

屋外,燕趁风和他的战士们已经穿好了日本军装,就像一队日本兵在街心站着。来状元桥打伏击的三连一排和二排的战士也到来了,由政委张高真和第一排副排长武英开和第二排副排长洪胜龙带着,还带来了好几挺机枪。第一排的排长张富卿和第二排的排长尹顺宇是早在这里的了。段民生对龙乘水和张高真说:“这里就交给你们啊,在桥两头设伏火力要猛,要一举歼灭过桥之敌。”龙乘水和张高真答:“是。”龙乘水也在换日本军服,他是要在桥头扮作日本守桥哨兵来蒙蔽过桥日本兵的。桥头的敌机枪旁已伏下了一排一班副班长张师尉和战士石越位,他们也已穿的是日军的军装,只要日兵一进桥中,他们掉转枪头就可向日军的屁股扫射。一排的战士由张富卿和武英开指挥在桥这头各各找好了埋伏点。二排战士则由尹顺宇和洪胜龙领着已冲向桥那头设伏去了。

段民生见桥头的设伏很迅速,立即对燕趁风说:“我们也走!”燕趁风一声号令,全体穿着日本服的战士就立即跟着段民生和燕趁风向三叉河奔去了。他们是第一连打三叉河的先锋队。一连政委辛诸葛则在镇外带着一连的第一排、第二排和第三排随后也跟进三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