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78章 战友情深

第78章 战友情深

在全中大叔被景红袖叫去看女兵们的时侯,王大勇就跑去看望童志月。童志月住在后厢菜园边的一间瓦房里,他的伤经过净南大师的精心治疗已经好多了,再加上点香姑娘的精心照顾天天炖鸡汤给他喝正在快速痊愈。王大勇到来的时侯,点香姑娘已在房间里了。只听点香姑娘说:“童参谋长,净南大师的表侄来了,救你的王大勇也来了。”童志月立即问:“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们!”点香姑娘说:“他们送了一个被日本人打伤的妇女来,刚做完手术,净南大师陪他们吃饭去了,他们都两天没有吃饭了。”童志月说:“那你快扶我到餐房去见他们。”点香姑娘说:“也不用这么急嘛,让他们吃饭都不得下咽。”童志月说:“我是不想急,但心里等不得啊,救命恩人来了,我不想急着见到他们吗!”

王大勇在门外说:“童兄,不要急,你腿还没好,小心再撞伤,我已自来看你了。”童志月听到王大勇的声音,立即就奔到门口,点香姑娘忙来扶住他。王大勇也来到门口了,扶住童志月说:“叫你不要急嘛,险些儿撞到门框上了。”童志月说:“快好了,没那么娇贵了,都可以上战场杀鬼子了。”点香姑娘埋怨说:“就天天想着上战场杀鬼子,就不知道腿没好。”童志月说:“腿快好了,外面都长皮了,里面也长肉了,再过几天就全好了。”王大勇说:“尽量多住些日子,让伤口好干净,免得日后用不了力。”童志月说:“没伤着骨头,不会落下后遗症。”王大勇说:“那也用不着急着杀鬼子,你还是多住几天为好。”童志月说:“那汉奸牛角刀肯定和鬼子搅到一起了,祸害就大了,我得去把他杀了。”王大勇说:“我听段民生说,那牛角刀是彻头彻尾投了日了,还报信叫日本皇牌特战队来夜袭他们,亏得段民生警觉,把日本特战队打了一个落花流水。”

童志月听了立即说:“这事我已知道了,马连长前几天来这里已告诉我了,还亏得你和全中大叔与弘云大师及时赶到救了他们,要不他和段连长还有邓教官说不定难脱日本兵的虎口。”王大勇立即问:“那马连长呢?”点香姑娘立即说:“他还不能动,在那边厢房里躺着呢。”王大勇说:“那你带我去看他。”点香姑娘说:“莫急嘛,看了这位才去看那位啰。”王大勇也觉得是急了点,就说:“先和童大哥聊聊,再去看马连长吧。”点香姑娘忙搬过凳子来,说:“那就请坐着聊吧。”

王大勇就坐在凳子上。童志月则坐到床沿上。点香姑娘自去泡茶了。童志月问:“外面的形势怎么样?”王大勇说:“很悲惨,日本人把燕城和各县城都占领了,连好多乡镇也占领了,到处杀人放火**,抓人修碉堡修炮楼修马路,作恶多端人心惶惶,老百姓没法活了。”童志月说:“这帮可恶的日本强盗,把我们的国家糟蹋得不像样了。”王大勇说:“可不是吗,前两天日本人杀了面条村两百多口人,一村人没剩下几个,我和全中大叔本来是去省城的,就是面条村的张小菊被日本人枪伤了才转道送她来这里的。”

童志月听说全中大叔和王大勇要去省城,就琢磨他们去省城干什么,问:“你们去省城干什么,省城被日本人占领了,那儿挺危险的。”王大勇说:“再危险也得去,是省委华国丰书记要”他突然打住了。他觉得他违背纪律了,这消息他是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就是自己的同志也不能说。王大勇打马虎眼说:“我说到哪儿去了,是省城华老板要和全中大叔谈一笔大生意,全中大叔才要我陪他去的。”童志月已听出是王大勇在掩饰到省里去见华书记,也就不深问了,只说:“我在省城读书时认得一个叫华国丰的人,是个生意人,不知你和全中大叔是不是和他做生意,我有一封信要交给他呢。”

王大勇刚才说漏了嘴正想弥补,听说童志月有一封信要交给华国丰,就想赚他的信看看信上说了些什么,也好知道童志月的真实身分是和**是敌是友,就说:“那你把信交给我吧,我好像听全中大叔说那个老板就叫华什么丰,我一定帮你把信送到。”童志月说:“那我就先谢谢小弟了,等会儿我就去准备信。”王大勇为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深责不已,就不想再在童志月这儿多呆了,借口说::“我去看马连长的伤了。”就走出房来了。恰好点香姑娘端茶来,他就说:“回头再来喝吧,先要去看马连长了。”点香姑娘进屋放下茶杯就跟出来了,说:“我带你去吧,省得你到处找也找不到。”

王大勇来到马驰原的房里,全中大叔和净南大师已到了这里。马驰原在床上躺着要坐起来,净南大师要他不要坐,说:“别坐,坐会撕裂大腿根部的伤口。”全中大叔也叫马驰原不要动,自己坐在床沿上拉着马驰原的手说话。马驰原在红色根据地当红军时是全中大叔手下的连长,又是**员,和全中大叔有很深厚的战斗友情。在一次和白匪兵的战斗中,马驰原为了掩护全中大叔撤退还负了伤。在湘江战役中,马驰原被打伤后流落进深山几乎要死去,是全中大叔及时找到他背回家乡为他治好了伤。马驰原和全中大叔不光是上下级的官兵关系,还有同是**员的同志关系,更有共同战斗的战友关系,还更有相互救命的兄弟关系。这次在云山战斗中马驰原又受了伤,要没有全中大叔的鼎力相救,只怕他的命也是不保了。全中大叔又急速派人把他送到南屏庵来,让净南大师医治他的腿伤,取出他腿里的两颗子弹头,他算是又一次得救了。这一份革命、战友、首长、兄弟加救命恩人的情义他怎能不感动得痛哭流涕呢!

马驰原见到了全中大叔握紧他的手,眼泪就刷刷地流。全中大叔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看你都和我一般年纪了,还哭鼻子多不好。”马驰原说:“我也不想哭,见到你就想哭了,眼泪自己流出来了。”全中大叔就为马驰原擦眼泪,可越擦眼泪倒越多了,就像沙堤上的洪水,一伸手就汹涌澎湃地止不住了。

净南大师对表侄说:“他要哭就让他哭吧,男子汉有几十年没哭了,一哭就排山倒海,那就让他把海倒干了,心里才淋漓尽致地痛快。”全中大叔听了净南大师的话,也就不为马驰原擦眼泪了,心想眼泪又不是血,多流一点也无妨,憋在心里也难受,就让他想哭就哭想流就流地痛快一场吧。

马驰原确实是翻江倒海地痛哭了一场,也翻江倒海地痛快了一场,他自己哭完了,才抹了一把眼睛,说:“不知为什么,天天想见首长,有好多的话要对首长讲,见到首长倒讲不出来了,一切都在眼泪上了。”净南大师说:“那是你想首长想辛苦了,用眼泪向首长诉苦了,说在我这尼姑庵受苦了,天天是豆腐加腌菜吃苦了。”

马驰原听净南大师这么说赶紧说:“不是不是,尼姑庵待我太好了,你待我太好了,我一见到首长就想告诉首长,一激动眼泪就流出来了。”净南大师说:“你看,都说红军战士讲真话,你对着首长倒讲起假话来了。”马驰原赶紧说:“不是假话,是真话,一半是为感激你为我真心疗伤,一半是为首长来看我,就流泪了。”净南大师说:“你看,还不是有一半是假话。”全中大叔知道净南大师在说笑,就对马驰原说:“净南大师在逗你呢,净南大师已跟我说了,你勇敢而坚强,取子弹没麻药你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夸你是关云长再世,天下第一不怕痛的好汉呢!”马驰原听了就笑了,笑得像个小孩儿一样。

全中大叔问马驰原:“想吃些什么,可以叫红袖去买些荤来。”马驰原说:“不用啦,点香姑娘每天都给童志月熬鸡汤,也给我送一碗来。”全中大叔听了说:“那好啊,喝点鸡汤伤容易好起来。”马驰原说:“这可就坏了庵里的规矩了,我深怕影响净南大师呢。”净南大师说:“不影响我,点香姑娘是在山外杀鸡在山外熬鸡汤的,我也没看见杀生。”全中大叔说:“也难为点香姑娘了。”净南大师说:“不难为,点香姑娘乐意着呢。”全中大叔知道净南大师的意思,也没有问其详。净南大师说:“你们聊吧,我还有点事。”说罢就走出屋去了。

全中大叔就和马驰原聊起来。他们聊了很多,大都是关天猛虎连和关于抗日的事。全中大叔说:“有一件大事我先告诉你,我们要建立抗日大武装了,红袖和她的女兵排在这里隐藏已经好多年了,今天我已经以她们为骨干成立为抗日女兵排了,待我从省里回来,还要集中分散在各地的队伍建立抗日大队伍,到时就要和鬼子开战了。”马驰原听了十分兴奋,说:“团长,你可不要忘记还有我在这个地方啊,成立抗日大队伍,我应该是其中的一兵。”全中大叔说:“当然,抗日大队伍中不能没有你这员虎将,到时只怕不是普通的一兵,还要担当更大的责任。”马驰原说:“那我坚决听团长的吩咐。”全中大叔说:“那我现在就吩咐你,安心在这儿养伤,伤好得越快,就越能早点回到抗日的前线上。”马驰原说:“我听首长的,天天多吃饭,多喝鸡汤,早日养好伤,早日上战场!”

王大勇听马驰原说天天多喝鸡汤,就插话说:“哪有那么多鸡汤给你喝啊,只有叫点香姑娘多买一只鸡了。”点香姑娘正在他身后,插话进来说:“不妨不妨,明天我就多买一只老母鸡就是了。”王大勇说:“那我给你钱。”点香姑娘就伸出纤纤玉手说:“拿来。”王大勇就从怀里掏出二块银元来。点香姑娘接过,又伸手,说:“再拿来。”王大勇看着她,说:“没有了。”点香姑娘把那两块银元还到王大勇的手里,说:“就这两块钱,还买不到半条鸡腿呢!”王大勇说:“我就只有这两块钱了。”点香姑娘说:“钱就不要你操心了,我有的是钱,我爸爸是纱厂老板呢!”

王大勇听了立即说:“那你是千金小姐了?”点香姑娘立即回答:“何止是千金,万金都有了!”王大勇说:“那也不是你的,你家还有兄弟姐妹呢。”点香姑娘说:“鄙人命苦,没兄弟没姐妹,是父母的掌中宝。”王大勇说:“那你为什么还到庵堂里来呢?”点香姑娘说:“父亲逼婚,要我嫁给一个花花公子,我一时气短,就到庵堂里来了。”王大勇说:“那你二时不气短了,你可以回去啊。”点香姑娘说:“我正想回去,不是你不让我回去了啊。”

王大勇听了就奇怪了,说:“我哪里不让你回去了,别说不真实的话啊。”点香姑娘说:“你不送来童志月,我不就回去了吗?”王大勇这时省过来了,原来她是看中了童志月,就说:“好啊,童参谋长可是一表人才,智勇双全,比那花花分子可强上千万倍了。”点香姑娘掩不住内心喜悦,打了王大勇一个手掌,说:“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见童志月来了,没人杀鸡给他吃,才留下来给他炖鸡汤的。”王大勇又说:“好啊,炖鸡汤炖出个鸡郎君来了。”点香姑娘又打了王大勇一手掌,说:“别瞎说,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呢?”王大勇故意问:“人家是谁?”点香姑娘又打了王大勇一手掌,说:“明知故问,谁啊谁,童志月呗!”说完就一溜烟地往回跑了。

这时净南大师又来了,她对全中大叔说:“表侄啊,你做的好事,尼姑庵都变成伊甸园了。”全中大叔说:“这也不是不好的事啊,有情人来成晋眷,这是天下第一等的好事啊!”净南大师说:“当然是好事啦,我也希望他们成双,我看他们郎才女钗郎俊女貌,是天生地造的一对,你不会反对吧?”全中大叔说:“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会反对呢,我还巴不得表姑也有这等好事呢!”一句话把表姑说笑了。全中大叔还有事要跟表姑说,就对马驰原说:“你好好地养伤吧,我还有事要跟净南大师说,让王大勇来陪你聊聊飞虎排在葫芦谷打日本军吧。”王大勇巴不得要把飞虎排在葫芦谷打鬼子的事告诉马驰原,就说:“大叔你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马连长讲呢!”

全中大叔和净南大师走出屋。净南大师说:“你又来说表姑了,表姑自从踏入这扇门,就是个尼姑了,再也不入红尘了。”全中大叔说:“人生在世,自有许多坎坷事,所不能懈怠的,就是奋斗和追求。”净南大师说:“我不像你们**人,有理想有追求,要为**奋斗终身,即使是亲人死了,爬起来擦干血迹也要继续战斗,我的丈夫和孩子被我信奉的党杀了,我就过不了这个坎了。”全中大叔说:“现在国民党也在改变了,和**联合起来抗日了,姑姑是不是也应有所改变了。”净南大师说:“国民党抗日我欢迎,但国民党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我永世不忘。”全中大叔说:“国民党的那些仇我们是要记在心里,但眼下是要以抗日为重,全国全民都为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消灭日本侵略者。”净南大师说:“这个我懂,我帮你们**。”

全中大叔听姑姑这么说,真是太感动了,说:“姑姑,你真是深明大义,巾帼英雄,你对**的帮助**将永世不忘。”净南大师说:“我也不要你们党永世不忘,我只是要你不忘记这里有个表姑就是了。”全中大叔说:“表姑,你为**做了很多事,为人民做了很多事,**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我当然是更不会忘记我最景仰的表姑了。”净南大师说:“那你有要表姑做的,就直接对表姑说好了,表姑会尽一切能力来帮你的。”

全中大叔听表姑这样说,就把心中想说的事说了出来。全中大叔说:“表姑,那我就直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组织对日的武装斗争,免不了有伤员伤兵,我想在你这儿建一个后方医院,救治战场上的受伤者。”净南大师想都没想,就说:“这个我答应,只是条件差些,医护人员不够,医药不够。”全中大叔说:“人员嘛一时也找不到,我想派几个有点医护经验的女兵来跟你学,医药嘛我会想办法筹集或从日本军那里缴获。”净南大师说:“那好,那我就无后顾之忧了,人员我替你培养,妙慧大师都能够做简单的手术了,医药你来解决。”全中大叔说:“有表姑这句话,那我也无后顾之忧了,在战场上英雄杀敌,有伤者就交给表姑了。”净南大师说:“好,就这么定了。”全中大叔也说:“好,就这么有烦表姑了。”净南大师说:“不是有烦我,这也是我应该为抗战出的力。”全中大叔就感动得没有话说了。全中大叔要在南屏庵建后方医院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第二天一早,全中大叔和王大勇就要上路。净南大师把他们送到庵院门口。太阳正从东方露出脸来,红彤彤的嫩粉粉的就像个美女的头,从地平线边的绿树林中害羞地升上来。净南大师说:“这早上的太阳可是美极了,令人看了就舍不得他走。”全中大叔说:“表姑的话可是美极了,叫人听了就舍不得忘。”净南大师说:“你看你净对表姑说好听的,叫表姑怎么舍得你走呢!”说罢声音就慢慢地变小了哽咽起来,她又感伤又要和表侄分别了。一个人一个亲人也没有了,这点至亲弥足珍贵,一转眼又要分别,令她如何不感伤呢!

全中大叔见表姑又要落泪,立即说道:“表姑,我不日就回来了,一回来还来看你呢。”净南大师说:“路途迢迢,责任重重,天降大任,山险水深,你先保护好自己,表姑就如愿了,看不看表姑那无关紧要。”全中大叔说:“表姑你放心吧,任重而道远,我自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也要宽心释怀,还自己一个山清水秀的世界。”净南大师说:“山深深吾将劲往之,水长长吾将驰源之,你请放心吧。”全中大叔见表姑已达到这种境界,自然就放心了。

红袖和女兵们也来相送全中大叔。她们自昨日起虽然是抗日女兵排的战士了,但衣服还没有换,仍旧是一身灰一色的尼姑服。这也是红袖的主张,还在这南屏庵里就穿这身衣服,省得给南屏庵带来显眼的麻烦。日本人的特务到处都有,中国人的汉奸到处也有,抗日还是件隐蔽的事,该须忍时就须忍,别让疏忽翻了船。全中大叔也非常同意景红袖的看法,这里的抗日暂时还处于低潮,要于无声之处爆惊雷。女兵们趁着朝霞好心致,一直把全中大叔送了三四里。全中大叔劝她们回去,女兵们不愿意,说:“就当是陪首长的一次拉练,我们也走得快,不耽搁首长的路程。”山外的大道青山绿水,路旁的黄花争相斗妍。王大勇在前边开路,女兵们紧跟其后,倒把全中大叔和红袖落在后头。

全中大叔对红袖说:“我已和净南大师说好了,在这儿建一个抗日的后方医院,你选几个有经验的女兵到净南大师那里去学医护,将来伤兵多了,也好有个帮衬。”红袖说:“好,女兵中原就有几个懂得医术的,这几年又有几个跟净南大师学过,我派她们去就是了。”全中大叔说:“这好,还有就是南屏庵的房子太少了,你可在附近选一处僻静隐蔽的地方砍树建些房子,当作临时医院之用。”红袖说:“好,十八里之外就有一个老鹰山,易守难攻十分险要,山窝里有个老鹰洞,宽大而高耸,住得几百个人,四围群山环抱,树木葱茏,人影不至,极易隐蔽。”全中大叔说:“好,你可先把些药品、用具、医械、粮食搬去,早作布置备用。”红袖说:“好,我回去就办。”全中大叔说:“你们女兵排要时刻警惕,不光要保护老鹰山的安全,还要保护南屏庵的安全,凡有外人来要多一个心眼,小心日本特务和汉奸。”红袖答应着:“好,我还派人明处暗处放哨。”

说话间已走出七八里路了。全中大叔说:“已离南屏庵远了,你们就不要送了,回去办你们的事情吧。”红袖说:“首长还有什么指示吗?”全中大叔说:“就是指示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红袖见首长这么关心她,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全中大叔说:“就止打住吧,别送了,再送就到燕城了。”红袖就打了一声忽哨,众女兵就停了下来。全中大叔说:“战友们,送友千里,终有一别,就请你们回去了!”说罢抱拳对女兵们一拱手。女兵们也握拳向全中大叔一拱手,说:“首长保重,一路平安!”全中大叔说:“你们回去吧,净南大师在等着你们呢。”说罢就和王大勇走了。

女兵们直望到全中大叔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