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薄寒城几乎以为出现幻觉，或者肯定听错。

不想少女如黛的眉蹙着，带着几分苦恼，纠结，担忧：“就是，你可不可以……小一点点？别这么……”

“什么？”

任何事情运筹帷幄，淡然如同薄寒城，听着少女这么一句，难得回不过神。

“就是这里啊……”

洛筝娇颜泛着羞红，小手往下一伸，隔着一层单薄布料，落在男人中间位置。

瞬间，男人身体微微一僵，耳根不受控制，有着淡淡的粉色蔓延，彰显着主人的羞涩。

“别握……”

薄寒城不太自然，伸手推下少女的小手。

“害羞啊？不用害羞！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身子？你知道，我愿意给你……”

提到这点，洛筝的态度一如从前。

只是一回想，不久前的晚上，心里产生点点排斥，尽量压下忽视：“但是，你尽量小一点，以免我承受不住！之前，你闯入里面，我真的好疼……”

那种疼，带着一种撕一裂的感觉，洛筝至今心有余悸。

薄寒城听着，也是回想一下。

当时，是过于生气，再有洛筝不肯配合，还拿着话语刺激……一时间，未免冲动占有，同着少女不一样。

那种感觉，至今回想起来，仍是食髓知味，说不出的美好，上瘾，舒服。

“不然，我先去买点春药，然后……等我有感觉，我们再上床！不然，我肯定疼死，书上说的那些，全是骗人的，一点都不美好……”

洛筝脑海灵光一闪，闪出这么一点主意。

“啪——”

下一刻，臀上遭到一记巴掌，却是男人打在上面。

“你打我做什么……”

洛筝蹙眉，不自觉溢出点点委屈。

“买春药，嗯？”

薄寒城一想到，少女同着自己做，需要春药才行，俨然十分勉强，不由俊颜一沉。

“我怕疼，春药可以催情，哪里不对？就是，我对春药好像过敏啊……”

蓦地，洛筝想到自己的经历，苦恼的咕哝句。

以前，在蒋心蕾怂恿下，打算献身席慕白，当时因为怕疼，便是吃下春药，结果身上有起不少红疹。

她在自言自语，不想身下的薄寒城，俊颜微微一沉，显然也是想到。

最初，少女爬着窗户，掉入自己的浴缸，状态不太对劲。

“你之前……吃过春药？”

薄寒城问着，已是不得不猜想，吃春药的原因。

闻言，洛筝后知后觉，有点尴尬一笑，连忙解释着：“那是意外！纯属意外……”

睨着少女这副模样，薄寒城只能压下不悦，那是她的从前，再怎么不悦，无法改变的事实。

“女孩第一次会疼，是正常的。这是你，必须经历的……”

这么解释说着，薄寒城感到一点不自然，不明怎么突然一跳，跳到这样的话题。

临末，想着她还小，之前留下一些阴影：“上次，我伤到你了？真有那么疼……”

毕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进去一点点，却是清楚记得。

小东西当时，脸色发白没有血色，疼的要晕过去，不免生出一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