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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2)





  一路上她都在找哪里有隐蔽的地方,可以让她解小便。

  骑了十分钟左右,实在是憋不住了,看到前方有快芦苇荡,连忙骑过去,将电瓶车藏在芦苇荡里,警惕地看了四周,见没有人,舒了口气。

  总算可以解决生理大事了。

  这时候夕阳已经逐渐散去,天空呈现出蒙蒙的鸦青色。

  黄蓁蓁解决完生理大事,看芦苇荡里芦苇生的好,想采几根芦苇回去插在家里的大花瓶中当装饰。

  芦苇棒筷子粗细,硬的跟竹丝一般,采芦苇最好用剪刀剪或用刀子削,如果只取上面那一点带回去~插~起来并不好看,必须从其根部,取一米二到一米五长短。

  她弯着腰蹲在地上,专门找最高最长又方便够得着的采,没一会儿就采了五六根。

  她正要抱着芦苇棒离开时,就见一辆小汽车忽然在离她一百米左右停了下来。

  她下了一跳,连忙缩回到芦苇丛中。

  毕竟这个地方人烟罕至,傍晚就她一个小姑娘在这,又是在叫人看不见的芦苇丛中,要是出了事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想等那辆小汽车走了再出来。

  原本以为对方是和她一样,停车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却没想到对方下来后,打开汽车后备箱,从后备箱里拖出来一个沉甸甸的麻袋抗到甲竹湖边,扑通一声扔到湖里。

  黄蓁蓁心里咯噔一声,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甲竹湖就像一个下金蛋的母鸡,不少人想要承包,可惜早早被黄爸爸承包了去,黄爸爸是公职人员下海,他当年的老朋友老同学有一半在政府机关工作,还有一半在外面也都混的不错,加上黄爸爸人缘好,想从黄爸爸手中抢甲竹湖的一直没有成功。

  几年前,就有人在甲竹湖中投毒,甲竹湖的湖面一夜之间湖面白了一片,全部是翻着肚子飘在湖面上的死鱼,当时还上了地方电视台,引起上面领导关注,这几年才安稳了些。

  那一年不光鱼虾蟹死了许多,就连珍珠都因此受到很大损失。

  黄蓁蓁看到有人往甲竹湖里扔东西,第一个反应就是竞争对手要投毒。

  那人将麻袋扔下去后,还站在湖边望着湖面停了几十秒钟,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眼圈后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才坐上车扬长而去。

  黄蓁蓁悄悄地把那车牌号码记录下来,见车子没了踪影才从芦苇荡里冒出头。

  此时她很想打电话给她老爸,让老爸来处理此事,可惜她没有手机,又担心扔进湖里的东西会给家里造成重大损失。

  跺了跺脚,她警惕地从芦苇荡里钻了出来,猫着腰走到刚刚那人扔东西的地方,小心地潜到甲竹湖里,将那麻袋拖了上来。

  ☆、第39章

  她在长江边长大,家里又是承包甲竹湖的,极小的时候就被老爸带着和哥哥一起在水里打滚,故而水性极好。

  此时正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寒露,每年农历九月中,阳历十月初,太阳到达黄经195度时,气候从凉爽到寒冷的过渡。

  但今年秋老虎比较厉害,与夏季相比虽凉爽了些,可大家依然穿着短袖居多。

  黄蓁蓁平日里很注意腿部保暖,所以哪怕温度不低,她身上依然穿着七分裤,保护膝盖。

  此刻从水中拖上来一个大麻袋,被傍晚的微风一吹,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后悔没有把裤子脱了再下去,不然此时上岸还有个干爽的衣服穿。

  她顾不得身上的沉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麻袋推上岸。

  麻袋在水里时有水的浮力,并不显沉重,可离开水面估计得有一百来斤。要不是往上岸推的时候,手触之处并没有摸到厚膘,她真会以为哪家死了猪扔到水里。

  这并不是没有过。

  但很少会有人将死了的猪用麻袋装起来,还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扔。

  她将东西带上了岸,还不敢在原地多待,抓着麻袋口往芦苇丛里拖,待觉得外面瞅不见了,才解开麻袋口的绳子,打开麻袋。

  等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黄蓁蓁都吓傻了。

  里面……里面竟是个人!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杀人抛尸。

  任谁乍然看到自己打捞上来一句尸体,也要被吓到半死,更别说此时六点多钟,正是一天当中阴阳交会之际,周围清风浮荡,静幽幽,凉飕飕。

  黄蓁蓁心猛地跳漏了一拍,然后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报警,报警!

  她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正要推开两步准备离开报警时,忽然看到麻袋中的人双手是被绑在后面的。

  她忽然想起来,那人将麻袋抗在肩膀上时,麻袋似乎在……动?那他是不是被扔到水里之前还活着?

  她连忙将麻袋扒拉下来,这时她才看到‘尸体’正脸,大约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手被绑,嘴巴里堵着袜子,双唇苍白,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上青青紫紫有被打的痕迹,脸上也有很多乌青。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到少年鼻尖,耳朵凑在他胸口听还有没有心跳。

  她口中不停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按压他的胸口,最后眼睛一闭,露出视死如归舍身取义地表情,捏开他的嘴做人工呼吸。

  天知道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快被吓死了,假如他是个死人呢?那她就是在把脸贴在一个尸体的胸口,在给一具尸体做人工呼吸。

  妈蛋好想哭!

  “一定要醒,一定要醒,不然会不会有人以为是我把你弄死的,你现在身上都有我的手印了。”黄蓁蓁心里十分慌乱,虽然之前活了二十六岁,可毕竟是个女孩子,还是个从小被娇养长大最大挫折就是‘父母离婚’‘全世界都知道男朋友要订婚只有自己蒙在鼓里’,突然遇到这样的事真心无法镇定。

  这个只穿了一条内裤,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少年忽然咳嗽了一声,呛了好几口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