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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2 / 2)


  这是谁在叫我,活得不耐烦了,钟越刚想张口将这个不开眼的人大骂一顿,可是脑中突然想起,这个声音好熟悉。

  哎呀,这不正是那个神奇的小家丁的声音吗?

  这小子吟诗作赋,样样精通,小兵围城,棋艺精湛,比之叶吟风一点也不逊色。

  他突然一拍脑袋,暗骂一声自己愚笨,慌乱之下,怎么竟然这个神奇的小家丁忘在脑后呢!

  有了他,还用叶吟风这个不讲情义的臭小子吗?

  “哦,原来是陈兄啊,失敬失敬!”钟越喜上眉梢,换了一副笑脸,可并没有露出十分急切的窘态,反而四平八稳的迎着陈小九的身影,春光灿烂的说道。

  钟越是个人物啊,遇上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见得慌乱,倒不失为杭州第一大纨绔!

  “我今天来,不为别的,是专门来与钟公子叙旧的,可又怕公子身价高贵,嫌弃我这个身份卑微的个小家丁,心中倒是忐忑的很呢!”陈小九虚伪的说道。

  你忐忑个屁啊,今天想起我身份高贵了,怎么昨天却一脸狂妄的与我争夺红杏姑娘呢,你这厮,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陈兄,你可小看我了,我钟越是那种以身份论英雄的人吗?”钟越急忙反驳道:“陈兄高才,惊为天人,吟诗作赋,如数家珍;棋艺精湛,堪称一绝,而且反应灵敏,实在是令我拍马也及不上啊!”

  陈小九听的十分的高兴,宛如吃了仙丹般舒爽!

  这是一般的马屁吗?非也,这可是堂堂杭州第一大纨绔拍出的马屁啊!

  此生有几人能够享受到他的马屁?查遍手指头,也翻不出几个。

  “我刚才见钟公子神色急迫,似有什么心事,若瞧得起陈小九,能如实相告吗?”陈小九装作不解的问道。

  “哦,是……是这样!”钟越顿了一顿,编着瞎话道:“这不已经到中午了嘛,我腹中饥饿,本想邀叶兄一起喝酒,可是没想到叶兄是个做学问的主,钻进这个排局再也拔不出来了,可我一个人喝酒又没什么意思,正在犯愁呢!”

  这个钟越很厉害啊,杭州第一大纨绔的名头绝不是浪得虚名,就通过刚才钟越的一段话,陈小九心中对钟越竖起了大拇指。

  钟越的这段话不仅将他为何神色匆忙的行径解释了过去,而且言外之意,也有邀请与陈小九共进午餐的意思。

  他在如果短的时间里,通过一句话,就不漏痕迹的向陈小九伸出了他的橄榄枝,这是多么高超的语言艺术啊

  这厮,都快赶上我聪明了!

  “哎呀,钟公子,正好我也是腹中呱呱乱叫,偏偏我又没带盘缠,不如我厚着脸皮,与钟公子一道,蹭个饭局吧!”陈小九急忙接住钟越的橄榄枝,神色高兴地说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正好与陈兄把酒言欢,不醉不归!”钟越见陈小九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心中大喜,当下也不管正在冥思苦想,没有一点兄弟情谊的叶吟风了,搂着陈小九的肩膀,神态亲密的走远了。

  叶吟风见他们走远,却出乎意料的抬起头来,望着他们的背影,摇头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想,钟越啊钟越,不是我不帮你,是一旦我出面,战火势必引到京城,那时局面更加复杂,反倒无法收拾了!

  他突然觉得腹中咕咕作响,想来是馋虫在乱叫,可是既然装出了醉心排局的模样,便不能露出了马脚。

  钟越,你真是害我不浅你哪!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又陶醉在纷繁复杂的排局中。

  第一百零四章 朋友是怎样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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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大公子囊中鼓鼓,做东大方,更何况还是宴请陈小九这样让人捉摸不透却又不敢小视的小家丁?

  没想到钟越将地点竟然选在了福运饭庄。

  福运福运,福至运来。

  陈小九故地重游,颇为兴奋,

  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啊,与樱木军团酒后定计便是在此,而如今,钟越也选了这么一个有彩头的好地方。

  英雄所见,还真他妈的相同!

  钟越是大家出身的文人,自有一番大家风范,且腹有诗书气自华,言谈起来自有一股儒雅之气。

  陈小九没有多说话,他与钟越之间还远没有达到推心置腹的地步,很多事情都不可在摆在台面上来指点江山。

  从形式来看,钟越是钟彬的弟弟,在身份上高人一等,也就由着更多的话语权。

  而陈小九,身份卑微,与钟越相比更是高山仰止,所以,在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陈小九小心谨慎的听着钟越谈古论今,做了一个忠诚的好听众。

  可形式毕竟不同于形势!这一点钟越心知肚明。

  他点了如此丰盛的酒席,又指点江山,言语之间彰显大家风度,一是将陈小九奉为上宾,给予足够的尊重。

  二来嘛!当然是想散发一下他杭州第一大纨绔的王霸之气,最好能一招奏效,将陈小九这样的怪才收为己用。

  可是,不论钟越说什么,无论他怎么引导,大到国家朝政,小到鸡毛蒜皮,陈小九总是一副唯唯诺诺,聚精会神的样子,不时的举起大拇指,冒出一句“讲得好!”

  你奶奶的当我是说评书的吗?

  钟越望着拘谨的陈小九,不禁暗自摇头,你这小家丁,装什么斯文啊,你昨天与我们龙争虎斗的那股狠劲哪里去了,今天竟然在这里装深沉装可爱,我真他奶奶的鄙视你啊!

  这样下去不行,我这顿饭算是白搭了,虽然我身为一个大纨绔,可是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嘿嘿,钟越脑中冷笑,终于想出了一个最笨的方法!

  他举起酒杯,拼命的向陈小九敬酒,试图将陈小九灌醉,脱去他警惕的外衣。

  可为什么这是最笨的方法呢,因为他的酒量不高,必然有着被灌醉的危险。

  事实上果不其然,陈小九被他劝了十杯,他自己便也被陈小九反劝了十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