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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并不容易

第一百二十五章并不容易

水泽洋带我去见章水仙,章水仙住在一个古城区里,这里所有的建筑都古色古香,让人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市中心比县城繁华得多,古城区却是另外一种风格。水泽洋把我带到一个房屋门口,他走上去敲了敲门,一个女人把门打开了。

不用问,这一定就是章水仙了。可是,她的样子却一点都不像水仙花,身形消瘦,脸色暗黄,一副憔悴的模样。

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就是对我口出狂言的人,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像是没有吃饱饭。

“吴先生,你来了。”她淡淡看了我一眼,仿佛我们本来就认识。

“我要是不来,你们也不会放过我。说吧,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我问道。

章水仙先让我坐下来,然后给我倒了杯茶。屋子里一下子有了茶的香气,再加上屋子内外古朴的装饰,让人有种回到古代的错觉。

“我不是说了吗?想让吴先生为我做一件衣服。”章水仙每说一句话,好像要用出很大的力气,说完之后还不停的喘气,身体看上去非常虚弱。

水泽洋接过来说:“表姐如今身患重病,恐怕时日无多。姑姑给她出这个主意,故意把你引来,无非就是有两个目的。”

“你们除了想用我的旗袍治病,还想让我去对付戚雅楠,我说的没错吧?”我直接讲出了他们想说的话。

章水仙点了点头说:“舅舅被两个女人迷惑,不仅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管不顾。吴先生,如果你愿意帮忙,事成之后,我会把舅舅的公司让你来接手。”

我不禁疑惑道:“市里的这家奇美公司是水康平的,你凭什么能够决定公司的归属?”

章水仙说:“吴先生有所不知,舅舅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可是我和泽洋也都有公司的股份,只要你让舅舅迷途知返,我们会劝他把公司交出来。”

“我和你们素不相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得到一家公司,恐怕不太合适吧?”我对这种事毫无心理准备,赶紧推辞道。

“怎么能算是平白无故呢?你要先治好我表姐的病,然后再除掉戚雅楠和云海露,想要做到这两件事,并不容易。”水泽洋说。

我苦笑道:“现在看来,就算我不同意也不可能了。”

“既来之,则安之。吴先生都已经来了,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彻底打开全市的市场,总比你窝在一个小县城里面更有前途。”章水仙说完,又开始大声的喘气。

幸好我一直随身带着红色旗袍,便对她说:“说出你的生辰八字,只有八字相合,你才能穿上这件旗袍。”

章水仙把八字说了出来,可是我掐指一算,她的八字和旗袍完全不合,根本就不能穿上这件旗袍。

他们说的不错,想要做成这两件事的确不容易,首先第一件事就泡汤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讲。

“吴先生,是不是我不能穿上这件旗袍?”章水仙问我。

“你的八字和旗袍不合,如果你穿上了它,闹不好会出人命。”我如实说道。

章水仙愣在了原地,本来憔悴的面容更加难看了。水泽洋走过来说:“你说的都是实话?吴先生,你最好不要骗我们。”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们。”我说。

章水仙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泽洋,你不要为难吴先生了。可能这就是命吧,本来医院就治不好,我也只能认命了。”

“表姐……”水泽洋咬了咬嘴唇,最后也只是一声长叹。

“你说的那两个人在什么地方?我想我们可以进行第二件事。”我不想让他们太过失望,何况我很想找到戚雅楠。

水泽洋说:“戚雅楠就住在货运站附近,她最近很少来找我爸,只是想要走她的孩子。”

“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戚雅楠有儿子……”我说到这里,猛然想起了之前陶翔宇和戚雅楠的事。

陶翔宇很在乎戚雅楠,莫非他早就知道了戚雅楠和水康平的关系,还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才会神经兮兮,总觉得戚雅楠会跟着别人跑?

戚雅楠在得知陶翔宇被通缉之后,丝毫没有维护陶翔宇的意思,反而积极配合我们去找陶翔宇,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摆脱他,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的来找水康平,还有她的儿子。

“陶翔宇没有生育能力,戚雅楠怀孕之后,陶翔宇反而原谅了她。戚雅楠的孩子出生,我爸就把他留在身边,那小子现在上小学三年级,名字叫水泽海。”水泽洋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全都是一副厌恶之情。

“咱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她。”我说。

水泽洋转头对章水仙说:“表姐,等我除掉那个贱人,再想办法给你治病。”

我们两个人开车前往,在去货运站的路上,我问他:“戚雅楠和你爸这样做确实不对,可你这样对她恨之入骨,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水泽洋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难过之情,虽然只是刹那间的事,可还是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怀疑是她害死了我的母亲,我要为我母亲报仇,这个理由算不算正当?”水泽洋反问了我一句。

“正当,十分正当。可是,你有没有证据,如果仅仅是怀疑的话,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我说。

水泽洋又说了一句:“要是她想把我置于死地,我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

“假如是我的话,可能我也会这么做,总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我说。

水泽洋还不忘提醒我:“她是幽灵帮的人,她不但要杀我,还要杀死你。”

我笑了笑说:“所以你去找我,因为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本能,谁都不想死。”

水泽洋没有说话,他看向窗外,或许外面是温暖的春天,而他的内心仍然冰冷如寒冬。

我把车停到了货运站的停车场,和水泽洋一起走进了附近的一条胡同。

此时,天色黑了下来,太阳不可阻挡的沉了下去,我总觉得附近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目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