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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那是有代价的

第五十章 那是有代价的

夏琉璃偏头躲着,小声嘀咕:“该吃醋的又不是我。”

“你说什么?”江亦舟俊脸贴了过来,凤眸眯起,样子邪魅而危险。

遭到威胁的夏琉璃呵呵的假假一笑,十分违心的说:“我说你真好看。”

江亦舟挑眉,不以为然,“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不需要你说。”

呵,这自信心,是要爆炸了吗?

夏琉璃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很乖巧,扯了扯她的袖子,“沈佳的事情是和我有关吗?”

提到沈佳,江亦舟的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抱着手臂,冷眼看她:“你管那么多干嘛?”

夏琉璃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这些事情江亦舟确实都没有让她操过心,只是他处理的手段,她只要想想就会头皮发麻。

“既然是我的事情,我想知道清楚。”

江亦舟放下手臂,作势要打她,可是看她一身的伤,还是忍下来。

“夏琉璃,你是不是缺心眼,你自己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人家卖了你,你还要帮着数钱。”

“我没有,”被羞辱了智商,夏琉璃很是受伤,“他们是陷害,我要是知道,也不会被害那么惨了。江亦舟,你究竟知道什么,告诉我呗,我也好防着。”

江亦舟冷冷一哼,道:“不用防着,因为她以后都别想再有机会伤害到你。”

所以,江亦舟是真的不准备顾及慕容嘉卿了吗?夏琉璃蹙起眉头,唇角压起,想到刚刚慕容嘉卿的眼神,她忽然极其认真的扬起了头,看着满不在乎的江亦舟。

“我要知道。”

江亦舟凝视着她的脸,黑色的眼眸,潋滟出一道桃色的光,剖析一般的深情。几秒以后,他的眉峰才耸动了一下,“好,告诉你也没什么。你那天被绑就是沈佳做的,我的手下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查到了,她还妄想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简直蠢的跟猪一样。”

夏琉璃心口郁结,其实看着江亦舟那不依不饶的样子,她就已经猜出了自己被绑一定和沈佳脱不了关系。

只是,亲耳听见,她还是会很难受,毕竟大家都是同学,而且那样的年纪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夏琉璃,你要是求情,我就废了你。”江亦舟端着她的脸,不容置喙的说道。

夏琉璃没有说话,她也不想放过沈佳啊,可是大家毕竟是同学。

“江亦舟,如果我说算了,除了废了我,还有没有其他选择。”

她是得有多大的勇气和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江亦舟没有恼,依旧是那副佁然不动的样子,反口说出了第二条路:“吃了你。”

夏琉璃抖了抖,江亦舟的眼睛明明是平静的,就好像夜晚的湖泊,幽深的,美丽的,粼粼闪闪,可是下面究竟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谁又知道。看不见的,猜不透的永远是最可怕的。

思考了片刻,她纠结着救与不救之间,最后掀开了被子,双腿放下了床沿,坐在床上,直面面对坐在椅子上的江亦舟。

“我……”她举起小手,“我选第二个。”

江亦舟眉峰倏地一敛,还没动,那双绵软的手臂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带着馨香的唇,绵软的如同最好的棉花糖,主动的送到了他的唇边。

江亦舟被她青涩的一个吻,吻的下腹明显就是一紧,他按住她的脖颈就狠狠的咬了下去,扫荡着她的唇齿,势必要把她吃的连渣都不剩下。

“嗯……”

夏琉璃被她压在床上,碰到头上的伤,吃痛的皱着眉头。

江亦舟声音在她耳畔不疾不徐的响着:“夏琉璃,我说的吃,是把你剁碎了吃了。但是看你这么主动,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口含住了她的,夏琉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小手胡乱的推着他的头,却被她扼住了手腕,下一秒便是沉沦。

但是今夜江亦舟出奇的温柔,顾及她的伤,几乎都没有让她怎么动,但是却也轻而易举的把夏琉璃榨干了。

香艳而旖旎在病房里扩散,结束以后已经是破晓黎明,夏琉璃赤着身体,昏睡在他的胸膛上。

江亦舟没有睡,手里挑起她的发丝,细细的把玩,她小小的脑袋,就在他的胸前均匀的呼吸着,睡颜就像个孩子没有防备。

他的心忽然就有些软了,拿起手机,怕吵到她,他直接发了短信给战卫,“停止对沈家的攻击。”

这样夏琉璃应该就会满意了,江亦舟勾唇,宠溺的笑,只是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越来越纵容夏琉璃,却很喜欢这种宠人的感觉。

“江亦舟。”本来熟睡的小女人忽然开了口,娇俏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小得意。“有的时候,其实你挺好的。”

江亦舟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颊,第一次没有因为她的欺骗暴怒,而是轻声问她:“那你有没有爱上我?”

夏琉璃闭着眼睛摇头。

“夏琉璃,我觉你离死不远了。”江亦舟拧了一下她光溜溜的胳膊,却没有用力。

夏琉璃感觉到胳膊上的力道,弯起唇角,依旧是闭着眼睛,“江亦舟,不是我不想爱你,我和你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你不会走向我,而我也没有本事跨过去。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永远都没有见过你。”

江亦舟眼底有心疼滑过,他伸出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轻声说:“睡吧。”

“嗯。”

夏琉璃什么都没有再说,即使鼻子已经酸涩,即使眼角的泪已经滚到了江亦舟的胸膛,浸湿了他的皮肤,他们也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各怀心思的沉默着。

江亦舟目光望向了窗外,红唇绷着,目光凄凉,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肩头,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可是终究,他什么也给不了她。他对的夏琉璃的感觉明显已经超过了情人的界定,也超过了他对女人最长的兴趣时间,他以为他会腻,只是为什么时间越长,他就越放不开手?

夏琉璃在他身上听到来自腹腔的一声叹息,眼角已经干涸,心却是汩汩的冒着酸涩的水。她什么都做不了,就连人生都是被人左右的,爱不爱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得过且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