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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去他劳资的圣洁!

第25章 去他劳资的圣洁!

从翘娘那儿得知比赛规则后,不禁让罂初再次鄙视了某神使一番。

她说的那些个破规则,说白了就是让她们三人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竭尽所能的勾他引他,最后他选择了谁,谁便是赢了。

方才她在祭坛上,也注意到另外两女的着装打扮,大致能猜出她们如何献艺,于是便嘱咐翘娘帮她挽起发髻,自己执手描绘粉黛桃妆。

半个时辰过后,精心打造的美人儿新鲜出炉。

两弯不浓不淡的蛾眉青黛下,一双宛若天使之翼的微翘睫羽,轻掀眼帘,露出两泉幽凉无垢的桃花眼眸。

似含氤氲水汽眼睑尾稍,施以浅嫩桃色渐抹渲染开来,精琢小巧的琼鼻直挺,樱粉水嫩莹润的香唇,微勾一抹摄人心魄的浅笑。

罂初出神坐在梳妆台前,端望着镜中熟悉的脸。

自打上次在雪域崖底洗髓之后,她就恢复了属于她前世的容貌,罂初本以为这便是小鬼中毒之前的真容,但她曾仔细回想过,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小鬼从未拥有过这张陌生的脸。

最终,她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自动放弃,不去浪费她珍贵的脑细胞。

“小刀你……真美!”

身旁突然响起翘娘哗然惊叹声。

罂初闻言,不禁暗暗揶揄自嘲,这张脸要是放在现代,还能有些保障,但放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异世,若她不能保护好自己的话,便会被垂涎这皮相或血液的强者,肆意掠夺。

想起那一大一小俩禽兽,她脑子便忍不住直冒火花,被兽压榨的日子,不知她还要过多久……

一瞬的愤恼赫然拉回罂初神游的思绪,随后,她回眸对翘娘歉意一笑,施施然走出了菀花阁。

……

偌大的祭坛上方,随着一声低弥乐声响起,两人先后各施舞艺。

一个圣洁如雪似莲,她腰肢纤细,柔若无骨,每一次的旋转,都将清雅的面容,刻画的唯美绝伦,眉宇间含着淡漠的出尘疏离,美目流转,似神似仙。

一个热情似火如玫,艳红纱衣微敞,露出白花花一片,凹凸的曲线毕露尽显妖娆,两坨傲人胸器,随着舞姿摇曳轻摆,妖娆妩媚,魅惑世人。

舞艺超群,不分高低,一时间激起在场所有异性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然而高台上方暗处的男子,仍是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他神色恹恹地出神看着一个角落,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

忽地,一阵寒冽凛风掠过,斑斓绚丽的祭坛场上,立时陷入茫茫深夜的黑暗之中。

此时,朦胧月色中,有位佳人出没。

她迎风翩然婀娜而行,吹弹可破的冰肌凝脂,妙曼窈窕身姿玲珑有致,暗地生香的锁骨线条绝美,白皙水嫩携妖气而来,直至曲径通幽沟壑之间,令人失魂甘愿溺死其中。

芊芊细腰更不堪只手一握,光泽剔透修长的双腿,无限延伸着,白嫩无暇的细琢玉足,临风而立。

众人看着那珠圆玉润的脚趾甲,还泛着淡红粉色,就这么赫然赤着脚,踏在冰冷的地面上,真真儿叫人怦然心疼不已。

此时那一袭流妃蹙花莲纹纱裙少女,款步行至祭坛正中央,扬起软柔若绵的纤纤柔荑,细长玉臂轻挽焰魈绯绺纱,巧足一点,婆娑起舞。

她从柔美之势愈舞愈热烈,拧腰、送胯、回旋纵身一跃,尔后凌波一转,仿若偷下凡尘起舞的精灵仙子一般,翩若惊鸿。

然而她的神色,从始至终依然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世间万物皆无人能走人她的心里。

纵使这颗璀璨繁星,太过美好,太过耀眼,纵使只能渴望而不可及,诸人也不愿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那些炙热灼灼眸光,仿佛都愈要将她烧成了灰烬。

罂初双眸媚波流转,身姿乘风悠然漫起,黑夜梭然被一点点划过的碧绿萤火星光照亮。

萤火星光萦绕在其周身,缓缓将她托起,蛊惑众生的仙儿蓦然回首,睨凝着高台暗处的神使,唇畔间只为他一人绽出一抹倾城浅笑。

雪脂额间随着笑靥,逐染出类似坠仙一般的火红图腾印记,仙儿淡漠从容仰天而望,跟随着碧绿星光点点踏风升腾,欲飞九天之遥……

“不要――!”

在场诸人神色皆皆一震,不约而同地失声呼啸起来。

有的人,甚至情不自禁地高高跃起,想要捕捉飘渺飞天的仙儿,奈何试了好几次,仍是徒劳无获。

刹那地眨眼间,一道黑影梭然冲天而起,仙儿瞬间被束缚进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之中。

紧接着,祭坛上下又是激起一阵哗然。

罂初不着痕迹隐去唇边得逞的笑意,故作茫然不解的仰起精致无辜的小脸,却不想,如此近距离的相视,竟让她一时间失了神。

撩开云雾见月明。

那人皎洁如月的朦胧面容,似梦似幻,深邃幽黑眸光,望而醉人,柔娆俊美的月华容貌雌雄莫辩,风华绝代,更胜谪仙。

眼前这男人的眼眸太过圣洁而诛心,仿佛不小心看上一眼,便能让你悸动窒息,也能让你不寒而栗,频临死境。

直到,耳垂被两片温热倏然含住,她才从这片刻的愣怔中,瞬时拉回了神智。

罂初当即狠咬一口银牙,使劲压下四肢的酥麻与颤粟感,心中不禁暗自咒骂:去他劳资的圣洁!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一副难耐隐忍的模样,男人唇边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幽深墨眸间洋溢着失而复得的炙热与欣喜,含糊不清细细呢喃:“小羞羞,你赢了。”

男人呼出的炙热鼻息,刺激的她又是一颤儿,此时的罂初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她就应该戴个超大码的耳坠,总也不至于,让这个死男人,如此的放肆把玩。

“你把我家白球球藏哪了?”她与他的实力悬殊差距太多了,眼下罂初只能先试着转移话题。

“我只把小羞羞拐来了,可从未碰过那个小畜牲。”

某人一声低声细吟后,再度继续蹂躏着她的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