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外 第八十八章 大典前夕（2 / 2）
丁洛没打算叫他们，来到虎山底下与雪鸟闲聊了两句，然后在她一片骂声中跑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是一处很是幽暗的山谷，只有一星星疑是鬼火的光芒在山谷中飘来荡去。
徐徐吹来的清风中似乎掺杂着些许呻吟，丁洛寻音而去，正好看见两个肥胖的身影交媾在一起。不远处的周围，还有几团身影。
正在交媾的两人个人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胖子正在无力呻吟着，上面的那个身影却发出了舒爽的喘气声。
丁洛朝一旁吐了口口水，立马惊动了这两人，以及不远处的几人。但是当他们看见丁洛的面孔时，很默契的站了起来，卖力播种的那个身影也直立起来，二米多高的身躯径直给丁洛行了一礼。
“救命！”原本还在无力呻吟的胖子突然中气十足的朝丁洛大喊了一声，但是当他看见丁洛走近时露出的面容后，绝望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不顾正在疼痛的屁股，卖力的起了身子朝丁洛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丁洛不等他说话，冷冷的说道：“钱十三，把那只毛笔的用处，以及苏东河家里那只母鸡的来历说清楚了，我放你走。不要讨价还价，因为你现在没有资格。”
钱十三痛苦的张了张嘴，原本想讨价还价一番，却又被丁洛堵了回去，当他看见那位高个子象头大汉正紧紧盯住自己屁股时，立马叽里呱啦的说了出来他所知道的一切事。
“那支笔是我杀了一个秀才得到的，用它可以画出比丹青国手还厉害的画，而且，而且这些画中的东西还能活起来，那日我就是用这支笔画了一个渡尸人，然后杀害了那名下来调查秀才死因的陈公子的妹妹。我只知道，他们的实力很庞大，我想把他们吓走，但没想到你，你和东河随后就来了。而，而那只母鸡，真的是老巫婆给我的，不信我带您去找她？”
钱十三这一番话说完以后，整个人就显得轻松了许多，一脸希翼的看向丁洛，丁洛看了他两眼，点了点头，说道：“这次信你。其他我也不多问，你自己下山下吧，他们……”
丁洛顿了顿，见那几个‘外星人’还看着自己，便道：“他们不会追你。”
“诶！”钱十三取了身旁一根木枝，撑着身体踉踉跄跄的朝山下一条小路走去，那条路他已经渴望了许多天，终于要亲脚踏上了。
当他走到看不见丁洛时，才一脸怨毒的低声念叨了一句，加快了下山的速度。
丁洛挥了挥手，对那几个妖怪般的人物说道：“你们暂且就在这里过着，天很大，地也很大，想走哪里走哪里，但是在不远处的山上有一批人，你们不准去动。看见他们就绕开走，说简单点，除了你们自己外，只要见到外人，都要绕着走。明白？”
“明白明白……”他们几人赶紧说道，这还不明白那不是自己找抽么，在丁洛的示意下，他们飞快的朝山下走去。
丁洛笑眯眯的自言自语道：“那钱十三，希望他见不到东河，不过……”
苏东河吃了几块烤肉后就想起身准备去钱十三那里，但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语：“钱十三交代了，我放走了他”
苏东河面色一变，下面一句话让他紧紧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但还是在这里面，你或许可以组织人马玩一次打猎游戏。”
在通知完苏东河后，丁洛招了招手，把正坐在某一座不知名山顶上吸收日月之精华的八大尸王招到了身边。
“道长……”他们一惊，但见到是丁洛后，立马恭敬的行了一礼，褐黄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
“你们去虎山住着，顺便帮我照看照看那些人。”丁洛对他们吩咐道，主要是怕万一刚才走掉的几个半兽半人的家伙看不开去伤害苏东河那些人，就得不偿失了，不过看在他们很好的实行了自己的命令，也就没把他们再丢回那二层监牢里。所以选择了这种折中的方法，以确保苏东河他们那些人的安全。
“是，道长……”
待这八名尸王走后，丁洛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一支毛笔在手上仔细的观看着，这正是钱十三从一个秀才身上抢到的那支据说能画出生命的毛笔。
异界版的马良？
丁洛心中好笑，却也有些好奇了，就地变出纸墨来，想立马看看这笔的神奇之处。
当他拿着画笔，沾上墨水，放在那白纸上时，一种特殊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身，丁洛眼神一冷，立马把画笔扔到地上。
他不喜欢被其他奇怪的东西占据全身的感觉，这让他有了一种危机感。这支笔实在有些邪，丁洛想了想，还是把它藏到一处地方去，等日后需要时再拿出来一用便是。
唐睿望着不远处的京城，原本古井无波的心情也有些激动，自己为老大哥打了那么多年战，也算是把恩情还清了，下一代该让自己来当当皇帝，扩大疆土了！
他很有野心，但却也较重情意，不然也不会宁愿出外带兵打战几十年了，只因为老皇帝在他小时候，从一只老虎的嘴里救了他一命。
他身后跟着八名黑袍人，多出来的是神教里知道有人偷听了他们谈话后，特地安排来确保万一的，神教总是相信，以这八名高手的实力，加上镇西王的配合，足以应付京城中任何麻烦了。
更何况，国中所有军兵将领，莫不是唐睿门生，就算比之唐睿还要老一代的那些将领不怕他，但是他们早没了兵权，自然不能与唐睿抗衡。
唐睿进城时受到了百姓的夹道欢迎，朝廷里的武官全部到齐，文官都来了小多半，他们是来为唐睿接风洗尘的。
当唐睿在众人中没见到老皇帝时，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应付完所有人后，唐睿在他京城府中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儿子，唐龙。以及他的左右手，李五娘。
“父王！那厮已经成为护国神师了，明日就要在皇龙山祭坛上做法册封！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唐龙恭敬的朝唐睿行了一礼，有些担心的问道。
唐睿眉头深皱，眼神撇向李五娘，见她点了点头，便叹了口气问道：“你在京城这么久，可知道那神棍真有你以前说的那般神通？会不会是你皇叔搞的鬼？用来威吓我们。”
唐龙楞了一楞，李五娘接口道：“王爷，此事的确当真，我想逍遥王他也知道那个神棍的本事。”
“哦。”唐睿暗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李五娘继续说道：“逍遥王府出现了一位神秘人，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昨天大闹皇宫，被人传为活神仙的那个神秘人。”
唐睿有些头疼了，但想到自己还有八名黑袍人，乃至更多，心也放宽了许多，不论怎么说，这全国兵力都在自己手中，就算那个神棍神通通天，却也真个不能阻止他把老皇帝赶下台。
“父王，干脆我们……”唐龙做了个手刀在脖子上划过，一脸阴狠。
唐睿瞄了他一眼，不应声，突然起身而起：“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看情况再说吧，逍遥王那边你帮我去请他过来一叙。”后面那半句话他是对李五娘说的。
李五娘领命退下。
夭勿沉脸站在逍遥王唐应龙面前，而唐应龙却一脸笑意，放佛在嘲笑什么。
“你是说他的实力比你差不了多少？”唐应龙差点笑了出来，夭勿平日里吹嘘自己在天地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更是很确定的说现在世间估计无人可以赢的过他，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出现了一个实力比他差不了多少的人？而这个人还是那个玩笑皇帝请回来的国师？什么时候他的大哥有这般本事了？
夭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你莫要得意。”
唐应龙收敛笑容，“你有几分把握能赢的过他？明日就是册封大典，到时候你真的会去么？”
夭勿点头：“当然，你不是也等这天很久了么”
唐应龙嘿嘿一笑，这时突然有一个仆人来报。
“镇西王府中来人请王爷过去一叙”
“嗯。”
唐应龙看了夭勿一眼，笑道：“看来他也等不及了。”
夭勿冷笑：“他手握重兵，你就这么有自信？”
“我不是还有你么。呵呵……”唐应龙笑的有些诡异。
皇宫门口的皇榜上告示了今日的册封大典，一群百姓在官兵维护秩序下缓缓从榜前走过，一脸的兴奋，私下里窃窃私语，待前面的人看过皇榜后，就赶紧回去说道说道了，后面的百姓接了上去，恐怕不要半日光景，京城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皇宫中，丁洛有些狼狈的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几名宫女小心翼翼，露出一副古怪神色在他身上鼓捣着。
还有一批宫女手中抱着一大堆物什站在一边，脸上憋着笑意，原本觉得今日来伺候丁洛，应该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毕竟丁洛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但没想到见面以后，都觉得丁洛很是和蔼，很好讲话。
大概小半个时辰后，一直在丁洛身上‘摸来摸去’的宫女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恭敬的退后两步，丁洛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心中一阵好笑。
一件蔚蓝色的长袍披在笔挺的身子上，袍脚拖到了地上，一根金色朴素的腰带在他的腰围处紧紧勒了两个大圈，在丹田上方之处交叉而过。看起来即大气又有气势。
然后，他原本乌黑有些凌乱的长发被四根白色的带子在脑后系了几条小辫子，当他露出大部分先前藏在头发中的脸时，周围的宫女太监均是在心中暗赞一声：不愧是国师啊，长的也是这般年轻，这般一表人才！
穿了四层衣服，要不是丁洛自己实力真个高强无比，现在就是流汗也能让他脱水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去吧。”丁洛弹了弹蔚蓝色衣袍，笑道。
宫女们蚊吟般应了一声，款款退去，但是丁洛身边不远处的一个老太监却一脸紧张的跑到他的身边，小声说道：“国师，圣上吩咐，待您梳妆完毕后，就去明合殿内，镇西王以及逍遥王与众多官员都在那等着呢，按照惯例，是要先见一见他们的。”
丁洛皱了皱眉头，但见那老太监神色有些凄苦，随口应道：“走便走吧。”
这时，李如云、苏东河、房似火、宁灵四人都已经穿戴整齐，丁洛见到他们时看他们一脸的不耐再瞧瞧他们的着装，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恐怕他们四个也是经历了一系列繁琐的工序才被那些宫女放过呢。
老皇帝见他们四个好似丁洛最器重的手下，索性也把他们册封为护国奇士，官位一品整，没多大的权利，但是他们代表的是老皇帝，这就已经让他们有了被小官巴结的理由。
“道长，你这身衣服真漂亮，你看，连宁大小姐都看呆了。”李如云指着宁灵调笑道。
丁洛看向宁灵，果然见到她面色一红，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狠狠的瞪了李如云一眼，没有吭声。
丁洛不以为意，房似火则走到李如云身边，一肘子朝他腰部顶去，李如云嘿嘿一笑，用手挡住，两人在一息之间瞬间交手十八招，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分开，只是房似火的眉头隐隐有些皱痕，而李如云则笑的更开心了，看来是在李如云手里吃了点亏。
在去明合殿的路上又遇到了张尚齐三老，没见到儒老，想来应该是在老皇帝身边，这会儿，他应该故意避开了镇西王先一步去了皇龙山上罢。
张尚齐看了李如云一眼，笑了笑，点头说道：“小兄弟几日不见，却是已经与老头我差不多了。”他没说是什么与他差不多，但李如云却一听就懂：“张老客气客气……晚辈这点微末修为，如何能比的上您老人家？”
其实李如云这句话倒说的没错，他不过是刚进入绝顶之境，比之张尚齐这个早已达到绝顶顶峰的大高手，还是差了半个层次，若真打起来，张尚齐至少能在百招左右把李如云拿下。
张尚圣有些嫉妒的看了李如云一眼，哼哼几声不说话，而是瞧向了丁洛，他腆着肚子，笑眯眯的走到丁洛身旁，“国师，您看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了，能否让俺也和那小子一样？”
丁洛一边走一边说道：“哦？与如云什么一样？”
张尚圣扭捏道：“就是那个……”
张尚齐赶紧上来把他拉开，对丁洛恭敬的说：“国师，您别和他见怪。”他转头严厉的呵斥张尚圣：“老大不小了，怎还和小孩一样！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么！”
徐徐吹来的清风中似乎掺杂着些许呻吟，丁洛寻音而去，正好看见两个肥胖的身影交媾在一起。不远处的周围，还有几团身影。
正在交媾的两人个人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胖子正在无力呻吟着，上面的那个身影却发出了舒爽的喘气声。
丁洛朝一旁吐了口口水，立马惊动了这两人，以及不远处的几人。但是当他们看见丁洛的面孔时，很默契的站了起来，卖力播种的那个身影也直立起来，二米多高的身躯径直给丁洛行了一礼。
“救命！”原本还在无力呻吟的胖子突然中气十足的朝丁洛大喊了一声，但是当他看见丁洛走近时露出的面容后，绝望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不顾正在疼痛的屁股，卖力的起了身子朝丁洛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丁洛不等他说话，冷冷的说道：“钱十三，把那只毛笔的用处，以及苏东河家里那只母鸡的来历说清楚了，我放你走。不要讨价还价，因为你现在没有资格。”
钱十三痛苦的张了张嘴，原本想讨价还价一番，却又被丁洛堵了回去，当他看见那位高个子象头大汉正紧紧盯住自己屁股时，立马叽里呱啦的说了出来他所知道的一切事。
“那支笔是我杀了一个秀才得到的，用它可以画出比丹青国手还厉害的画，而且，而且这些画中的东西还能活起来，那日我就是用这支笔画了一个渡尸人，然后杀害了那名下来调查秀才死因的陈公子的妹妹。我只知道，他们的实力很庞大，我想把他们吓走，但没想到你，你和东河随后就来了。而，而那只母鸡，真的是老巫婆给我的，不信我带您去找她？”
钱十三这一番话说完以后，整个人就显得轻松了许多，一脸希翼的看向丁洛，丁洛看了他两眼，点了点头，说道：“这次信你。其他我也不多问，你自己下山下吧，他们……”
丁洛顿了顿，见那几个‘外星人’还看着自己，便道：“他们不会追你。”
“诶！”钱十三取了身旁一根木枝，撑着身体踉踉跄跄的朝山下一条小路走去，那条路他已经渴望了许多天，终于要亲脚踏上了。
当他走到看不见丁洛时，才一脸怨毒的低声念叨了一句，加快了下山的速度。
丁洛挥了挥手，对那几个妖怪般的人物说道：“你们暂且就在这里过着，天很大，地也很大，想走哪里走哪里，但是在不远处的山上有一批人，你们不准去动。看见他们就绕开走，说简单点，除了你们自己外，只要见到外人，都要绕着走。明白？”
“明白明白……”他们几人赶紧说道，这还不明白那不是自己找抽么，在丁洛的示意下，他们飞快的朝山下走去。
丁洛笑眯眯的自言自语道：“那钱十三，希望他见不到东河，不过……”
苏东河吃了几块烤肉后就想起身准备去钱十三那里，但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语：“钱十三交代了，我放走了他”
苏东河面色一变，下面一句话让他紧紧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但还是在这里面，你或许可以组织人马玩一次打猎游戏。”
在通知完苏东河后，丁洛招了招手，把正坐在某一座不知名山顶上吸收日月之精华的八大尸王招到了身边。
“道长……”他们一惊，但见到是丁洛后，立马恭敬的行了一礼，褐黄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
“你们去虎山住着，顺便帮我照看照看那些人。”丁洛对他们吩咐道，主要是怕万一刚才走掉的几个半兽半人的家伙看不开去伤害苏东河那些人，就得不偿失了，不过看在他们很好的实行了自己的命令，也就没把他们再丢回那二层监牢里。所以选择了这种折中的方法，以确保苏东河他们那些人的安全。
“是，道长……”
待这八名尸王走后，丁洛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一支毛笔在手上仔细的观看着，这正是钱十三从一个秀才身上抢到的那支据说能画出生命的毛笔。
异界版的马良？
丁洛心中好笑，却也有些好奇了，就地变出纸墨来，想立马看看这笔的神奇之处。
当他拿着画笔，沾上墨水，放在那白纸上时，一种特殊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身，丁洛眼神一冷，立马把画笔扔到地上。
他不喜欢被其他奇怪的东西占据全身的感觉，这让他有了一种危机感。这支笔实在有些邪，丁洛想了想，还是把它藏到一处地方去，等日后需要时再拿出来一用便是。
唐睿望着不远处的京城，原本古井无波的心情也有些激动，自己为老大哥打了那么多年战，也算是把恩情还清了，下一代该让自己来当当皇帝，扩大疆土了！
他很有野心，但却也较重情意，不然也不会宁愿出外带兵打战几十年了，只因为老皇帝在他小时候，从一只老虎的嘴里救了他一命。
他身后跟着八名黑袍人，多出来的是神教里知道有人偷听了他们谈话后，特地安排来确保万一的，神教总是相信，以这八名高手的实力，加上镇西王的配合，足以应付京城中任何麻烦了。
更何况，国中所有军兵将领，莫不是唐睿门生，就算比之唐睿还要老一代的那些将领不怕他，但是他们早没了兵权，自然不能与唐睿抗衡。
唐睿进城时受到了百姓的夹道欢迎，朝廷里的武官全部到齐，文官都来了小多半，他们是来为唐睿接风洗尘的。
当唐睿在众人中没见到老皇帝时，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应付完所有人后，唐睿在他京城府中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儿子，唐龙。以及他的左右手，李五娘。
“父王！那厮已经成为护国神师了，明日就要在皇龙山祭坛上做法册封！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唐龙恭敬的朝唐睿行了一礼，有些担心的问道。
唐睿眉头深皱，眼神撇向李五娘，见她点了点头，便叹了口气问道：“你在京城这么久，可知道那神棍真有你以前说的那般神通？会不会是你皇叔搞的鬼？用来威吓我们。”
唐龙楞了一楞，李五娘接口道：“王爷，此事的确当真，我想逍遥王他也知道那个神棍的本事。”
“哦。”唐睿暗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李五娘继续说道：“逍遥王府出现了一位神秘人，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昨天大闹皇宫，被人传为活神仙的那个神秘人。”
唐睿有些头疼了，但想到自己还有八名黑袍人，乃至更多，心也放宽了许多，不论怎么说，这全国兵力都在自己手中，就算那个神棍神通通天，却也真个不能阻止他把老皇帝赶下台。
“父王，干脆我们……”唐龙做了个手刀在脖子上划过，一脸阴狠。
唐睿瞄了他一眼，不应声，突然起身而起：“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看情况再说吧，逍遥王那边你帮我去请他过来一叙。”后面那半句话他是对李五娘说的。
李五娘领命退下。
夭勿沉脸站在逍遥王唐应龙面前，而唐应龙却一脸笑意，放佛在嘲笑什么。
“你是说他的实力比你差不了多少？”唐应龙差点笑了出来，夭勿平日里吹嘘自己在天地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更是很确定的说现在世间估计无人可以赢的过他，没想到现在这么快就出现了一个实力比他差不了多少的人？而这个人还是那个玩笑皇帝请回来的国师？什么时候他的大哥有这般本事了？
夭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你莫要得意。”
唐应龙收敛笑容，“你有几分把握能赢的过他？明日就是册封大典，到时候你真的会去么？”
夭勿点头：“当然，你不是也等这天很久了么”
唐应龙嘿嘿一笑，这时突然有一个仆人来报。
“镇西王府中来人请王爷过去一叙”
“嗯。”
唐应龙看了夭勿一眼，笑道：“看来他也等不及了。”
夭勿冷笑：“他手握重兵，你就这么有自信？”
“我不是还有你么。呵呵……”唐应龙笑的有些诡异。
皇宫门口的皇榜上告示了今日的册封大典，一群百姓在官兵维护秩序下缓缓从榜前走过，一脸的兴奋，私下里窃窃私语，待前面的人看过皇榜后，就赶紧回去说道说道了，后面的百姓接了上去，恐怕不要半日光景，京城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皇宫中，丁洛有些狼狈的站在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几名宫女小心翼翼，露出一副古怪神色在他身上鼓捣着。
还有一批宫女手中抱着一大堆物什站在一边，脸上憋着笑意，原本觉得今日来伺候丁洛，应该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毕竟丁洛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但没想到见面以后，都觉得丁洛很是和蔼，很好讲话。
大概小半个时辰后，一直在丁洛身上‘摸来摸去’的宫女终于停了下来，然后恭敬的退后两步，丁洛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心中一阵好笑。
一件蔚蓝色的长袍披在笔挺的身子上，袍脚拖到了地上，一根金色朴素的腰带在他的腰围处紧紧勒了两个大圈，在丹田上方之处交叉而过。看起来即大气又有气势。
然后，他原本乌黑有些凌乱的长发被四根白色的带子在脑后系了几条小辫子，当他露出大部分先前藏在头发中的脸时，周围的宫女太监均是在心中暗赞一声：不愧是国师啊，长的也是这般年轻，这般一表人才！
穿了四层衣服，要不是丁洛自己实力真个高强无比，现在就是流汗也能让他脱水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去吧。”丁洛弹了弹蔚蓝色衣袍，笑道。
宫女们蚊吟般应了一声，款款退去，但是丁洛身边不远处的一个老太监却一脸紧张的跑到他的身边，小声说道：“国师，圣上吩咐，待您梳妆完毕后，就去明合殿内，镇西王以及逍遥王与众多官员都在那等着呢，按照惯例，是要先见一见他们的。”
丁洛皱了皱眉头，但见那老太监神色有些凄苦，随口应道：“走便走吧。”
这时，李如云、苏东河、房似火、宁灵四人都已经穿戴整齐，丁洛见到他们时看他们一脸的不耐再瞧瞧他们的着装，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恐怕他们四个也是经历了一系列繁琐的工序才被那些宫女放过呢。
老皇帝见他们四个好似丁洛最器重的手下，索性也把他们册封为护国奇士，官位一品整，没多大的权利，但是他们代表的是老皇帝，这就已经让他们有了被小官巴结的理由。
“道长，你这身衣服真漂亮，你看，连宁大小姐都看呆了。”李如云指着宁灵调笑道。
丁洛看向宁灵，果然见到她面色一红，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狠狠的瞪了李如云一眼，没有吭声。
丁洛不以为意，房似火则走到李如云身边，一肘子朝他腰部顶去，李如云嘿嘿一笑，用手挡住，两人在一息之间瞬间交手十八招，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分开，只是房似火的眉头隐隐有些皱痕，而李如云则笑的更开心了，看来是在李如云手里吃了点亏。
在去明合殿的路上又遇到了张尚齐三老，没见到儒老，想来应该是在老皇帝身边，这会儿，他应该故意避开了镇西王先一步去了皇龙山上罢。
张尚齐看了李如云一眼，笑了笑，点头说道：“小兄弟几日不见，却是已经与老头我差不多了。”他没说是什么与他差不多，但李如云却一听就懂：“张老客气客气……晚辈这点微末修为，如何能比的上您老人家？”
其实李如云这句话倒说的没错，他不过是刚进入绝顶之境，比之张尚齐这个早已达到绝顶顶峰的大高手，还是差了半个层次，若真打起来，张尚齐至少能在百招左右把李如云拿下。
张尚圣有些嫉妒的看了李如云一眼，哼哼几声不说话，而是瞧向了丁洛，他腆着肚子，笑眯眯的走到丁洛身旁，“国师，您看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了，能否让俺也和那小子一样？”
丁洛一边走一边说道：“哦？与如云什么一样？”
张尚圣扭捏道：“就是那个……”
张尚齐赶紧上来把他拉开，对丁洛恭敬的说：“国师，您别和他见怪。”他转头严厉的呵斥张尚圣：“老大不小了，怎还和小孩一样！不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么！”